“免费？”
她咬了咬自己的舌头，自己这说的是人话吗？
“一辈子免费。”秦寿说。
苏喂的心猛地一跳，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。
她怔怔地看着他，内心泛起阵阵涟漪。
她从未想过，秦寿居然会说情话？
苏喂的脸颊微微发烫，“你你认真的？”
秦寿眼眸一弯，“当然，我说只当你的小狗，一辈子免费为你服务，认真地不能再认真了。”
苏喂闭了闭眼，似是下了天大的决心。
“那来吧。”
门外，苏母正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听墙角，听到门内传来的声音，她忍不住偷着乐。
心里想着，这两个孩子，总算是开窍了。
-
翌日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。
苏喂缓缓睁开眼睛，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，脸上不禁染上一抹红晕。
她站在床边，居高临下地看着睡在地铺上的秦寿。
“起床了。”
秦寿悠悠转醒，睡眼惺忪顶着鸡窝头起身坐起来，揉了揉头发。
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，“早啊，昨晚睡得好吗？”
苏喂说，“你睡在地上，我能睡不好吗？”
秦寿笑了笑，“那我得努力转正，让你睡的更好。”
“你可别，我真是怕了你。”
“怕我什么？”
苏喂别过脸，“别在这嘚巴嘚，赶紧去吃饭，一会让我妈看见像什么样子。”
秦寿站起身，光明正大穿裤子。
苏喂拔腿就跑。
没眼看——
此时，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。
苏母早早起来，准备了好多精致的北城早点。
有热气腾腾的大碴子粥，颗粒饱满，散发着浓郁的玉米香气，还有金黄酥脆的韭菜盒子，外皮酥脆，内馅鲜香多汁。
一碟自制的小咸菜，十分开胃。
此外，还有刚出锅的玉米饼，香甜软糯。
苏喂和秦寿洗漱完毕后，来到餐厅坐下。
苏母的眼神在俩人间来回打转，暧昧的不像话。
“来，小秦，尝尝妈的手艺。”
“来，喂喂，尝尝妈妈做的韭菜盒子，你最喜欢了。”
苏喂夹起来咬了一口，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心头。
她连忙捂住嘴，起身冲向洗手间。